她也马上猜到了符媛儿的意图。公寓里的摆设基本没有变化，但窗台上多了两盆绣球。

从此，他们俩的友谊又进了一步。他又拉了一下脖子：“这里的红印是谁留下的，还有……”

严妍不禁好笑：“能迷住程家少爷的女人很多，我肯定不是最厉害的那一个。”她刚才很惊愕，现在就有点气。

颜雪薇这次算是拿捏住了穆司神。于翎飞有一种骨子里透出来的凌厉美，此刻在烟雾的熏绕下，凌厉之中又多了一丝颓废感……尽管她们是情敌，她也得承认，于翎飞美得那么与众不同。

秘书连连点头。“其实他没有错，对吧，”符媛儿低着头说，“他只是不爱我而已，有什么错呢。”

“打是亲，骂是爱，你先想清楚了。”她总觉得这些数据很奇怪，“给你一个友情提示，其实这些数据虽然多，我真正看不懂的是程子同公司打过来的几笔，如果你能找到程子同公司的来往账，估计就能明白了。”